袁家确实不太平,头天死了几个人,跑了几个人,隔天又死了几个,依旧像是被吸干一样。

    只有年轻一些的仆从有些惊慌,那几个上了年纪的见怪不怪,一直有人想逃出去,也一直有人进来。

    四人成了袁家最清闲的,就像是看小丑在戏台上表演,也没有问过其中缘由,当然问了也没人会告诉你。

    按照玄青那样说的话,这很有可能是袁家兄弟两个在暗自斗争着什么,还牵扯出这么多人命。

    今日也照常,玄玉和玄青打坐修禅,陈柯与沈万修在一旁下棋。

    同时玄青与陈柯的默契度也提升了不少,尤其是车壳快输时,就会给玄青一个眼神,然后沈万修就头疼了。

    “袁府每日里死七八个,就没人管吗?”陈柯一边下棋,一边说道。

    “管......管不了!”沈万修说道。

    “可是?”陈柯还是有些良心不安,“咱们毕竟住在袁家,对这种事情不管不顾真的好吗?”

    沈万修抬眼看看陈柯,“阿柯,你有没有......发现,袁家进......进来的人......比死的人......还多吗?”

    陈柯饶有兴致,“没发现,玄青只跟我说这是袁家兄弟的事情。”

    “也不怪......怪你。”沈万修说道,“阿柯,有没有......发现这......这袁家的......风水。”

    “风水?”陈柯摇摇头,表示确实不懂。

    “这袁家,早就被......改造......成了......螳螂冢,冢开之时,谁进来......谁就有资......资格参赛。”

    “参赛?”

    “是的!”沈万修说,“七天之内,你在冢......冢内杀......多少人,就可以......吸取多......多少灵力,而胜者,唯有......一人,也就是......袁家家主。”

    陈柯用力一拍桌子,桌子没事,手疼,“我明白了,怪不得袁行江不敢接受做领头人的提议。“

    内忧严重,而且正是关键时刻,还哪里管的上外患?

    可这里毕竟是南亭域,沈万修肯定是不能做领头人的,而玄青与玄玉作为和尚,明显已经在南亭域丧失了这个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