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我得想个能圆的过去的理由,绝不能和前世一样,毫无避讳的说是阿籍所赠予。

    “二妹妹,问你呢?你愣着做甚?”

    “我忘记了。”故作尴尬。

    司马黛媱鼓着嘴,不悦道:“父亲常说我丢三落四,总是健忘,原来二妹妹你也有此病。”

    她不再多言,在案几上翻找一通,找到香囊的绣样,将绣样和银簪往怀里揣,“二妹妹,这银簪我甚是喜欢,你再差人去定制一支,这支就赠予我可好。还有这香囊绣样,我也一并带走,我自己动手绣,就不夺你所爱了。”说罢,她把香囊塞到司马莞笙手中,欲起身离开。

    这叫还不夺人所爱?分明就是抢嘛!

    司马莞笙趁着起身想送,故意伸出脚轻轻一绊,司马黛媱重心不稳,华丽丽的摔了个狗吃屎。银簪从司马黛媱怀里飞出,叮当落地。

    她三步并作两步,瞧瞧拾起银簪藏于宽袖中,若无其事去搀扶司马黛媱,关心道:“大姐姐,有没有伤着?是我笨手笨脚,才连累大姐姐遭罪,我真是无用至极。”

    司马黛媱一脸痛苦,被翡翠和司马莞笙扶到椅子上坐下。

    如此慌乱之中,她也顾不得再去关心什么银簪。司马莞笙算是不费吹灰之力,将心爱之物夺回。

    翡翠替司马黛媱挽起衣袖和裤腿查看了一番,膝盖、手肘和手心都有些微红,虽没有破皮,但疼痛感还是十足。

    “大姐姐,要不差人去唤大夫来瞧瞧?看有没有伤着筋骨?”

    “无妨,你大姐姐我可是身经百炼,摔跤是常事。咦!银簪呢?怎么不见了?”

    司马莞笙没想到,都这种时候了,司马黛媱还能顾着去关心怀里的银簪。

    她故作不知,陪同翡翠等人在屋里仔仔细细找寻了一番。当然,最终肯定是无果的。

    “大姐姐,准是掉到哪个犄角旮旯了。反正那支我已经戴旧了,大姐姐若真喜欢,明日我差人去重新打造一支给大姐姐送过去。”

    “行吧!我回去了,就不再叨扰二妹妹了。”有些无奈。

    司马莞笙笑着将主仆俩送出门去,才折回屋里,狠狠的舒了口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