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战斗中,黑龙会的人吃的亏算是不小,死伤基本过半,那是因为沒有防备,认为沒有人敢到大阪一郎的别墅來闹事,另外在火力上也沒有樱花社的牛逼,但刚刚调过來的黑龙会成员就不同了,大阪一郎给他们配备了火力强大的武器,而且也有了戒备心理,所以在看到山口组的六辆面包车后就直接开枪猛扫,把他们当成了前面的人去而复返,准备一血前耻,所表现出來的战斗力也是相当的惊人。

    山口组的车刚停下,黑龙会的人就开始拿枪扫射,山口组的人连车门都來不及打开就遭到了袭击,心里那叫一个郁闷,立刻开始还击,但先机已经被黑龙会的人拿到,瞬间的功夫就有不少人中弹身亡,连扳机也沒來得及扣动。

    大阪一郎出來看到六辆面包车后的想法和他的手下一样,认为是前面的人又回來了,于是立刻加入了战团,举着枪不要命的对准六辆面包车扫射,黑龙会的人见会长都亲自站了出來,对山口组的人扫射的也就更加猛烈。

    大阪一郎也不是个好鸟,要不然也不会派藤原一香到华夏制造恐怖活动,前面是因为太在乎自己的性命,所以一直窝在别墅内,可今晚接连遭到两次偷袭,把他的凶残彻底的给逼了出來,人说狗急了也会跳墙,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战斗很快结束,沒超过两分钟,山口组的人军覆沒,黑龙会的伤亡基本可以忽略不计,这和前面的战斗是何其的相似,只不过双方对换了个位置而已。

    大阪一郎狞笑着看向六辆布满了弹孔的面包车,提着枪和几个手下走了过去,打开面包车的门就对着车内一阵扫射,车内山口组的成员中弹还尚未断气的立刻死的不能再死,身上下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血窟窿。

    一辆接着一辆的扫射,每扫完一辆,大阪一郎脸上的狰狞就增加一分,他把连日來的憋屈和愤怒部放在了手中的mp5上,借助呼啸而出的子弹发泄了出去。

    拉开第六辆车门,大阪一郎刚把枪举起來的时候却忽然改变了主意,放下枪对着车内仔细的看了一眼,发现还有一个还在痛苦呻吟着,便让手下把这个人拖出了车厢,他要对这个沒死的人加以询问,因为他想知道到底是谁在和自己过不去。

    别墅内,大阪一郎端坐在沙发上,三个弹孔在沙发上清晰可见,昭示着先前的那场战斗。

    他的面前是一帮黑龙会的成员,每人手里都拿着枪,对着躺在地上的一人怒目圆睁,眼里都快喷出火來。

    躺在地上的人不断呻吟着,身躯在微微颤抖,肩膀和双腿正在不停的流血,鲜血浸湿了他的衣衫,在地面上留下了一滩暗红,空气中充斥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大阪一郎脸上的肌肉僵硬,嘴角不停的抽动,手中的一把武士刀发出幽幽的寒光。

    “是谁派你们來的,为什么要和我们黑龙会过不去。”大阪一郎冷冷的问道,手有点轻微的颤抖,却是被气的。

    扶桑大名鼎鼎的黑龙会,昨晚被人一下干掉了十个主要首脑,光这个事情就已经让大阪一郎气的不行,可今晚竟然有人跑來偷袭自己,而且偷袭一次还觉得不过瘾,隔了一个小时后又去而复返,这让大阪一郎都快气的七孔流血。

    面对大阪一郎的提问,山口组的成员沒做任何解释,只是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呼吸越來越弱。

    大阪一郎见他不回答自己的问題,眉头立刻一皱,但瞬间想起另外一种可能性,于是用蹩脚的华夏语问道:“你的,什么的干活,说出來的,我可以不杀你,你的明白!”

    联想到那个暗杀自己的华夏老头和最近出现的八个华夏年轻人,大阪一郎认为对方不回答自己的原因是因为他是华夏人,听不懂扶桑语,所以改用华夏语來问,可对方依然沒有任何的反应。

    “八嘎!”

    大阪一郎见对方这么不识好歹,眉毛当即一挑,眼中寒光乍现,手起刀落,山口组成员的一只手腕被齐刷刷的剁了下來,发出一阵杀猪般的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