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寒时一口郁气堵上胸口,忽然想骂脏话。

    他直接关了电脑,不耐烦地揉了揉眉心,冷着声音对那两个吵闹得不行的人说:“出去。”

    邵朗猛地抬起头,他对陆寒时有情绪时的声音可太熟悉了,不管此时此刻发生了什么,他连忙拖着周绒绒站了起来,“好的,我们马上走。”

    他跟陆寒时也算认识了这么多年了,从来就没有见他失控过。

    唯一一次看到他喝醉,是他偷偷瞒成家里人回国,说是要去找一个人,结果回来之后就失魂落魄拉着他去酒吧买醉。

    就是那一次,他知道了陆寒时这个男人生气起来有多恐怖,多可怕。

    门被关上,办公室里面只剩下他一个人,周围是无边的寂静。

    陆寒时忽然觉得脑海里面一阵疼痛,他用力地按着眉心,企图抵挡这天旋地转的晕眩感。

    这种突如其来的痛感直接汇聚到心脏,他仰着头闭着眼睛,脸色有些难看。

    这段时间总是这样没有来的头疼。

    他只当自己是太累了。

    北城中心医院。

    唐初露不管走到哪里都有那些医生对她吹彩虹屁,之前对邵宝做的那列手术让她声名大噪,一下子就让她的地位提高了不少。

    可她不太习惯这样的氛围,眼看快要到下班时间,直接去了关肃的休息室。

    破天荒的,她竟然发现这人没在。

    她有些纳闷,关肃从来就没有早退过,这次是怎么了?

    车上。

    关肃觉得那种烦躁的情绪越来越严重,有些不耐烦地按着喇叭,催促着前面的车辆。

    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