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朔年闻言将头扭到一边去,不去看唐初露的眼睛,“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刚才偷亲唐初露的事情被陆寒时看见了无所谓,但是不能够让唐初露知道。

    如果她知道的话,肯定不会再让自己留在她身边,哪怕远远的看着,她都会觉得别扭。

    唐初露才刚刚醒来,思绪本来就纷乱,听到这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讽刺对方,头更加疼,“你们两个都给我出去,我想好好休息一下,不需要任何人。”

    她一直手撑着自己的脑袋,语气也很不耐烦。

    本来以为自己最在意的事情应该是莫先生和许清嘉之间的关系,以及莫先生对自己的威胁,没有想到醒来之后,她脑子里循环播放的,全是她跟陆寒时求救却被打断的绝望,还有周绒绒在电话那头喊出的那一声救命。

    多么讽刺。

    她知道这件事情不能够怪罪于陆寒时蛋,但在巷子里发生的那一幕实在是太过具有戏剧性。

    就好像是对一个男人提问“你最好的红颜知己和女朋友掉进河里,选择救哪一个?”这种问题,活生生地在自己面前上演。

    而作为解题人的陆寒时,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红颜知己”这个选项。

    她知道在那种情况之下,陆寒时做出的选择可能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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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出于他的本意。

    如果他早知道自己打那个电话过来是求救的话,也许结果会不同,他在自己和周绒绒之间,选择的就未必是周绒绒。

    只是作为当时那个被意外放弃的选项,唐初露还是只能够记起当时铺天盖地的绝望,没有办法理性思考这些东西。

    她记得自己曾经将裴朔年和乐宁抓奸在床的时候都能够潇洒地转身离开,但是一碰到陆寒时的事情,她脑子就像短路一样,理智全部都离家出走。

    陆寒时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看着唐初露异常苍白的脸,最后还是将想说的话都咽了回去。

    “我就在外面,如果有任何不舒服,记得打电话给我。”

    他伸手想去揉揉唐初露的脑袋,却被她直接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