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清谷没有丝毫害怕,只是发出的声音因寒冷而发颤,“不知世子……这是何意?”

    商容与冷笑:“你不知?你今夜落水是你故意的吧,一来可以解那催|情|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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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二来身体抱怨,不想同我圆房,与本世子圆房,就这么委屈你了?”

    冉清谷垂眸,声音低了下去:“白毓是真的一不小心落水。”

    商容与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好一个一不小心,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我告诉你,你既然已经成为本世子的世子妃,那么就得安分守己,不该动的念头,你最好这辈子也别动。”

    为了给表哥守身如玉,宁愿跳入寒冷的河水里,也不愿意圆房……

    可是又有什么用呢。

    一入王府深似海,从此冉郎是路人。

    冉清谷不解:“世子这话何意?”

    他不知商容与所说动的念头指的是什么念头?

    他自认为步步谨慎小心,不曾暴露出什么。

    商容与:“世子妃,有些事情你心知肚明就好,毕竟说出来,不怎么光彩,你过往种种,我皆可不计较,但是往后,你要谨记自己的身份。”

    冉清谷冷得牙齿打颤,虽不知道商容与说的是什么,他想早点打发这世子走,便温顺低头:“是。”

    商容与见他低眉顺目,柔柔弱弱很冷的样子,一时心软了。

    他脱掉鞋子,上了床。

    冉清谷狐疑:“世子?”

    商容与掀开被子钻了进去,被子里好似被煨过冰块,冷得像是挂在冰冻三尺的冬季凉了几天几夜。

    如今已是夏季三伏天,这人盖着三床棉被,怎么会冷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