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反复了好几次。

    战司野余光一直注意着她。

    见她偷偷打量了自己好几眼,挪着脚步朝自己走来时,他心里冷笑。

    下一步就该是像对待那些男人一样对待他吧?

    用身体取悦他,然后祈求他放过她。

    这个女人,贪生怕死到近乎懦弱!

    “这位爷……”

    声音娇滴滴的让人耳畔发麻。

    好像真的像战司野意料中的那样,她怯怯的靠近他,那只柔弱无骨的玉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然后带着及其挑.逗的揉搓着。

    战司野忍着一巴掌想要扇飞她的冲动,浑身僵硬的坐在靠门的红漆色长椅上,他暗暗告诫自己,现在他是个哑巴司机,不能说话。

    他坐着。

    苏妲己站着。

    纵然灯光黯淡,但她也能清晰的看到他穿着长衫领口露出来的肌肤起了一层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

    但偏偏,他现在顶着的是别人的身份,他不是战司野,他也不能随意动作,以免露出了马脚。

    苏妲己想笑,红润的唇瓣轻轻翘起。

    她想着,这真是绝佳的好机会,既然这男人送上门儿来,她启有放过的道理?

    顶着原主这口大黑锅,她有嘴都说不清。

    但现在不一样了。

    战司野以别人的身份来到了她的身边,那她就要让他以别人的视角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