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花朵寻了过来的时候,乔兆拾正好讲了读书方面的一桩趣事,乔云然和乔山两人笑得东倒西歪,而乔兆拾瞧着他们两人微微的摇了摇头。

    他们三人相处的气氛很是让人欢喜,凌花朵略微站了站,她走近了,她向乔兆拾问好后,她直接坐到乔云然的身侧。

    乔兆拾抬眼打量了几眼凌花朵,他的心里面一下子明白过来,乔云然和乔山姐弟不知晓的事情,乔兆拾的心里面有极其的有数。

    乔兆拾知道有些男女情意起源非常的奥妙,他原本以为凌花朵是非常端得住的小女子,结果就那么一次再见,男子殷勤的对待,她就给迷了心窍一样。

    乔兆拾瞧一瞧乔云然,他越发觉得在这方面要防范得严格一些,有些事情,能够避开的时候,还是早早的回避了。

    乔兆拾再一次坚定心里面的选择,走镖得到收益非常的厚实,特别是今年到江南这一趟就抵了去年一年的收益,这还没有算上东北这一趟走镖的收益。

    乔兆拾原本瞧着这般厚实的利益,又加上凌镖头有意无意间透露出的挽留的意思,他的心思有了一些浮动。

    只是凌花朵的表现,却提醒了乔兆拾一些事情,乔云然现在年纪小还不曾开窍,可是她总会有年纪大的一天。

    凌花朵去年的时候,她还是一个万事不懂的孩子,可是今年就是这样的一次重逢偶遇,她的心思就已经浮动了。

    乔兆拾都能够瞧明白的事实,他不相信凌镖头会不懂,就是一时的粗心,只怕这两日里面,凌镖头只要见了凌花朵,父女两人说几句话,凌镖头瞧出一些事端出来。

    乔兆拾瞧着女儿无邪的面容,他再瞧一瞧凌花朵面上掩饰不了的羞色和眼里的喜悦神情,他在心里面轻轻的叹一声,他是盼着凌花朵的亲事顺畅。

    乔兆拾起身离开后,他直接寻了凌镖头说话,他的意思是不知道接货的人几时来,他们镖队先把货盘一盘,等到接货的人来了,不管是谁都能够用上去。

    凌镖头因此派人叫凌花朵和乔云然姐弟来清点货物,镖师们也跟在一旁盘点货物,各车装了什么药草,多少的重量,大家的心里面都有数。

    天色暗了下来,各辆货车里面的货物也盘点得差不多,凌镖头发话不盘点的几辆货车,大家各自心里多少有些数。

    这一夜,凌镖头和乔兆拾守夜,凌镖头的心情不太好,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低声跟乔兆拾说:“我昨天是不是不应该让他们两人见面?”

    乔兆拾瞧一瞧凌镖头面上的纠结神情,低声说:“凌兄,我们这一趟回去,总镖头再提起亲事,你就不要再推了,夜长梦多,名分早早定下来,总是有好处的。”

    凌镖头略有些苦闷说:“花朵还是一个孩子,她什么都不懂,她怎么会知道嫁人后的生活,也不是那么容易过的。”

    乔兆拾轻轻的点了点头,说:“凌兄,你能够为花朵想的事情,你都尽量为她做了。

    花朵一向聪明有福气,她在外面经过这么多的事情,她在夫家过日子,就是最初不顺,后面也会顺畅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