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花朵连连摇头说:“我喜欢佩戴小朵的头花,再说了,我现在的年纪,也不适宜往头上乱戴花。”

    乔云然瞧着凌花朵很有些感叹说:“花朵兄,你自从定了亲以后,你的心情就高低起伏好难捉摸,你从前不是有这么多顾虑的人,你现在戴一朵花,都要细思忖一番,你这样太辛苦了。”

    凌花朵听乔云然的话,她还真不曾感觉到自个的变化,她想了一会后,她瞧着乔云然一脸认真神情问:“然儿,你真觉得我变化大?”

    乔云然用力的点了点头说:“花朵兄,你有时候坐着的时候,你会莫名其妙的笑了出来,我觉得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我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情,我也会觉得高兴的。

    但是你以前穿什么用什么,你只管自个喜欢自个高兴,你现在买东西的时候,你会想一想,别人会不会喜欢,你用什么的时候,你会顾虑到别人高不高兴。

    花朵兄,这种变化,你要是自个喜欢,我觉得也挺好的。反正这几个月下来,我也习惯了。”

    凌花朵缓缓的点了点头,轻声说:“然儿,我要是把一个人看得太重要了,你觉得这会是一件好事吗?”

    乔云然听凌花朵的话,她想了想直言:“花朵姐姐,我把家里人就看得非常重要,但你说的意思,肯定不是我想的意思,我觉得这事情吧,你要是不想问别人,你就自个慢慢想。

    我爹跟我说了,我眼下有些事情闹不明白,我不用一定要在此时追究什么真相,我年纪小,我可以等待,时间长了,我也许会忘记,也许我不用别人说,我也明白了答案。”

    乔兆拾带女儿出远门的时候,他担心女儿年纪大了,她会有自个的心事,又不方便跟他这个当父亲的人来说一说,他便跟乔云然如此说了说。

    乔云然觉得乔兆拾的话说得太有道理了,这世间的事情,时间长了,总是会忘记的,如同她渐渐不记得前世的事情。

    而且人长大了以后,经历多了见识多了,那些年少无知时不明白的事情,想来也差不多能够瞧得明白了。

    外面风雨的声音,房间里,凌花朵瞧着乔云然满眼羡慕神情,说:“我就是有什么心事跟我爹说了,他也会两手一挥说,这些小事情,你用不着往心上记。”

    乔云然想一想凌镖头的行事作风,大约只要凌花朵吃好喝好睡好外,他还真不会操心凌花朵心里面的想法。

    乔云然瞧着凌花朵笑了,低声说:“凌叔要是对你事事关心爱护,花朵姐姐,以你的性子,你受得了吗?”

    凌花朵想一想凌镖头要是变成那样细致的父亲,她立时有些惧意的摇头说:“别,我爹这样挺好的,我虽然羡慕你有乔叔这样的好爹,可我心里面还是觉得我爹适合我这样的女儿。”

    她们两人说着话,镖局往客院送来晚餐的时候,两人才想起来已经到了晚餐的时候。

    凌花朵和乔云然想着将来到江南的机会少,也许不会再来的情况下,两人非常的珍惜吃着江南菜,反而给她们品尝出来江南菜的真正味道。

    两人用完晚餐后,凌花朵出去打听凌镖头有没有回来的消息,乔云然坐在房间里看了几眼烛火后,她又起身了走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