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四岁之后,他就再也不过生日了。

    从宠物店离开后,我看到手机里有一条消息。

    孙鹤发过来的。

    ?嫂子,晚上几点。】

    呵,但看这条消息,能脑补出一整篇小颜色文学了。

    我打了个语音过去,孙鹤接了。

    他说自己刚下庭。

    当时我就在想,说不定要不了多久,我大概率会委托陈凛望的继父杜律师,然后与这位代表徐戎斌和陶静的孙鹤律师,对簿公堂。

    我看了下时间和距离,提议说:“就去新天地吧,新岸咖啡。”

    约的是六点见面,我提前到的,他也没让我等太久。

    “嫂子,什么事啊?神神秘秘的。”

    孙鹤坐下,直奔主题。

    我故作忐忑:“孙律师,你没跟老徐说吧?”

    孙鹤在嘴巴上做了个拉锁的动作:“这个您放心,我说话算数。”

    我点点头,开始了我的表演。

    “孙律师,您知道我和老徐领了一个男孩对吧?唉,之前女儿出事了,我们两个一直很痛苦。后来我婆婆从老家带回来一个远房亲戚的男孩,没爸没妈,看着也是可怜。”

    “嫂子,这事儿我听老徐说了,节哀顺变。”

    孙鹤安慰我。

    我苦笑一声:“是啊,节哀顺变,日子总得过下去,是不是?我原本啊,也不是没有动过跟老徐离婚的念头。总觉得看到对方,就永远也走不出女儿离开的阴影。但是,说来不怕你笑话,我跟老徐真心相爱,感情实在是很好。真要是离婚了,彼此都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