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刚菩提子？
“哟，小子消息很灵通啊。”
牛柏挑眉，“没看出来啊，这不动声色的，什么都已经想好了啊。”
林帆微笑道：“过奖，正如我知道，只要我在这里等，你们必然会来一样。世事虽无常，却有因果相连。”
王烁呵呵笑道：“那我倒是很好奇了，知道这个事情的人本就不多。”
哪里有什么人？
除了小轩、小露，也就只有他王烁和牛柏，以及无度和不妄住持。
林帆笑道：“凡事只要做了，便会有痕迹。如你本就没杀那些人，故此每一个杀人现场也不会有你的痕迹。”
王烁忙道：“所以，你知道不是我杀的？”
林帆微笑道：“大家都知道不是你杀的，除了流沙门的两位宗师。”
王烁愕然，那是皓月天狼所杀，和他杀的又有什么区别？
王烁忽地眉头一皱，不对，难道说现在的消息都彼此之间互通了吗？
林帆为王烁倒了杯茶，又慢条斯理的自饮一口，“杀不杀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身上到底有多少东西是值得杀人的。”
牛柏沉声喝道：“你什么意思？”
“灵器……”
林帆微笑，目光落在王烁腰间，“秘术，金刚菩提子。”
“还有……”
林帆放下茶杯，一字一顿的道：“真、龙、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