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我行我素对魔族约束不力,导致三族矛盾不断。”

    问泽遗若有所思。

    如果穹窿真如兰山远所说,倒还真有可能干出撂挑子游山玩水的事来。

    或许瞎编的故事里头真有几成真。

    说书人面对骚乱也很镇定,他轻飘飘道:“我也不知魔尊是甚么样,说的全是父辈转述的事。”

    “还请各位放宽心听,要骂也别来骂我,是不是?”

    他讨饶的模样惹来阵阵笑声,他重新开始讲,观众也重新安静下来。

    问泽遗喝口茶。

    说书人这熟稔的动作不是临场反应,而是早已练出的话术。

    这个话本,他已经讲过许多次了。

    “小二。”

    他喊来个旁边打杂的:“台上这说书人有点意思,你们哪找来的?”

    小二瞧见他递出的碎钱,立刻笑开花来:“他是前些天来的咱这,我们掌柜看他机灵,就喊来说几天书。”

    “茶客看腻了情情爱爱,就爱听这些!不光是咱们,其他地方也喊他过去说书,他抢手得很。”

    “其他地方是哪儿?”

    “东头那凤来酒楼。”

    小二将碎钱收好,探头探脑看了圈,确认掌柜没在附近,才偷摸和问泽遗道。

    “本来不该告诉您这事,毕竟他们有时也抢茶馆生意。”

    “多谢了。”问泽遗又给了小二点铜板,小二一高兴,连说书人的名姓和去凤来酒楼的时候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