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得这么高兴?”

    嗷呜浑身的雪,咧着嘴冲他乐:“汪~”

    “傻狗,你妈都不想要你了,还乐。”

    近几天降温,又下了大雪。

    草原上的温度低,夜晚夹杂着冷风,比不上南方的温润气候。

    钟雪给毛毡房里加了个炭盆,加了张羊毛毯,又做好通风,这才起身拍了拍手。

    “好了,睡吧,这已经是五星级待遇了,要是还睡不着,就抱着嗷呜穿厚点。”

    陆知白抱臂站在门口,还有些欲言又止。

    “真不跟我一起睡?”

    钟雪瞥了他一眼,丢下一个字:“滚。”

    门“砰”的一声被关上。

    屋里只剩下他和嗷呜大眼对小眼。

    偏偏嗷呜没心没肺,叼着一根肉骨肉啃得开心。

    外面是呼呼的风声,屋子里空荡荡的,无比凄凉。

    陆知白心里发堵,伸手夺过嗷呜嘴里的肉骨头,挂在房梁的柱子上。

    “别吃了,睡觉!”

    嗷呜:“……”

    *

    第二天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