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

    “难不成你认为寡人御驾亲征,还收拾不了赵川这么逆子不成?!”

    嬴政死死的盯着李斯,脸色难看到了极致。

    这神情,仿佛李斯只要敢说半个不字,大有将起当场格杀的趋势。

    “回陛下,四殿下赵川并不可怕,臣担心的并不是四殿下会不念父子之情,跟您刀兵相向。”

    “臣担心的是人言可畏啊!”

    “如今,我大秦局势才刚刚稳定,如果在这个时候传出陛下与儿子不合,并且大打出手不惜刀兵相向的消息,臣担心,好不容易平定下来的其他六国会趁机……”

    “一失足成千古恨,陛下切不可因一时之气,导致我大秦历经几代才打下来的江山就此断送啊!”

    李斯这边苦口婆心的劝说着。

    朝堂上,本就不愿见嬴政和赵川父子相残的蒙恬这个时候也站了出来。

    “陛下,丞相所言甚是,还望陛下稍安勿躁,切不可意气用事啊!”

    “再说了,四殿下如今也不过是占据了一个小小的会稽郡而已,我大秦江山何止千万,四殿下好歹是您的骨肉至亲,难道陛下连给予自己儿子一个栖身之所的肚量都没有么?”

    眼见朝堂上两位肱骨之臣都站出来劝说。

    原本还在气头上的嬴政,这时候也多少冷静了一些。

    “唉!”

    “只是这逆子的所作所为着实可恶!”

    “若是不对其稍加惩戒,恐难消我心头怒火啊!”

    事到如今,说实话,嬴政一时间也不该如何是好了。

    正当嬴政陷入两难之地,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