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裴远舟拂开裴承韫的手,“她一个弱质女流又喝醉了酒,难不成你觉得会是她杀了陆彦?”

    裴承韫定声道:“陆彦消失的那段时间,长嫂亦不在席间。方才我问过,府上无人知晓,她当时去了何处。”

    宁夫人帮衬道:“我不是与你说了?裴夫人喝多了酒,醉倒在了假山后头。”

    “哦?”裴承韫眸光锐利看着她,“那宁夫人可能保证,在长嫂离席至你发现她的这段时间里,她没有去过陆彦房中?”

    闻言,宁夫人一阵哑然。

    裴远舟怒道:“你即便要问话,也得等我夫人先清醒了再说。眼下她醉成这个样子,你能问出什么来?”

    “这事就不用兄长操心了。”

    裴承韫目光落在沈秋辞身上,唇角勾起恶劣的笑,

    “我自有法子,能让长嫂在我面前清醒起来。”

    说罢折扇一合,挑开裴远舟护着沈秋辞腰身的手,

    旋而将浑身瘫软的她,强势揽入怀中。

    于众目睽睽之下,裴承韫拥着醉意盎然的沈秋辞,转身大步离去。

    这场景落入外人眼中,叫裴远舟的脸往哪儿搁?

    裴远舟醋意横生,怒火烧心,快步绕到裴承韫身前拦住他,

    “你要把人带到哪儿去?”

    裴承韫淡声道:“带回大理寺,给长嫂醒酒。”

    “她醉成这样,如何醒酒?”裴远舟逼上前一步,“我警告你,我夫人身子弱,你若是敢对她动用私刑,我便是告到圣上面前去,也绝不轻饶了你!”

    “兄长放心。大理寺不会对无辜之人动刑。更何况......”

    裴承韫笑着,边说,边将沈秋辞鬓边垂落的碎发拨到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