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哦对了,昨天白天,我们起过冲突,他肯定是因此对我怀恨在心,所以才对我动手的。”

    办案人员点头:“这件事,傅先生也跟我们提过了,他说白天,你在胡同里想要暴露你的身体,这是耍流氓,傅先生本打算送你去公安局,可你跑了,当时周围许多住户都围观了,我们也取证了这件事。

    他们已经证明了,昨天傅先生的确是抓流氓的一方,就算有怀恨在心这一说,也该是你这落荒而逃的人对他怀恨在心,所以你所谓的傅先生打人的动机不成立。”

    段成辉快要气疯了,怎么会不成立?分明就是傅闻舟啊,难不成自己这亏,白吃了?

    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办案人员离开后,医院又来催着交费。

    老太太为难的看向段成辉:“儿啊,咱家已经没钱治病了,要不……出院吧,回家慢慢养……”

    段成辉眉眼眯着邪性的弧度,咬牙,声音从齿缝挤出:“是要出院,你去帮我开条,我要入京。”

    如傅闻舟预测的那般,段成辉仗着自己有筹码,直接又去了傅家。

    这一次,他不光要钱,还要傅家帮他收拾傅闻舟,若是他们做不到,那他就要把傅闻惠指使自己对付傅闻舟的事情,闹得人尽皆知。

    傅闻舟可是要平反了,他回来肯定会收拾傅闻惠的。

    到时候自己再去傅闻惠的婆家钱家去闹,钱家肯定也不会要这儿媳了,自己不好过,傅闻惠也别想好过。

    傅闻惠大中午的被父亲叫回家,看着这个贪得无厌的男人的恶心嘴脸,眼底涌现出了满满的恶意。

    她唇角扯起一抹弧度,走到了受伤的段成辉身前就给了他一巴掌:“闹?你觉得,我还会给你这机会继续拿捏我吗?就凭你?一个蝼蚁一般的废物?”

    她说着,鄙夷的嗤笑了一声,走到沙发边拿起电话,主动打了报案电话。

    “你好,我要报案,这里有人对我敲诈勒索。”

    听到傅闻惠的话,段成辉脸色紧张了一下:“你……疯了吗?你有把柄落在我手里的,你……”

    “证据呢?”傅闻惠笑了:“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我怂恿了你?就凭我曾经给过你钱?呵,那不过是我看在你是我堂伯母家亲戚的份上,可怜你,接济你的而已,根本做不了我怂恿你的证据。

    反倒是你,因为我帮了你,就欺负我善良,一直来勒索我,蠢货,你犯罪了,还是重罪呢。”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