璩舒玥顿了顿,嘴张开又合上,想破脑袋终于找到一个合适的比喻。

    “段徽宴,你养过花吗?”

    “养过。”

    “那你知道,为什么有些花,只能看不能摘吗?”

    段徽宴看着她,等着她的下文。

    璩舒玥笑了一下,眉眼弯弯的,她说:

    “因为摘下来,它就死了。”

    段徽宴的心猛地一颤,他的心像被什么重物压住,喘不过气来。

    “璩舒玥,你是我的花,我不想你死。”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透露出深深的无奈和痛苦。

    璩舒玥轻轻地回抱住他,“而我对你的喜欢,是想连根拔起,又想将它呵护在掌心里,一种痛苦的不纯粹的夹杂着恨的爱,我想你幸福,也想你痛苦,我想得到你,也想毁了你,让人上瘾,又让人疯狂。”

    “一种超脱轮回、剪不断理还乱、想舍弃却又舍弃不了的喜欢,段徽宴,你懂那种感觉吗?”

    璩舒玥说完,埋在他的颈窝里,闷闷地笑了一声。

    段徽宴闭上眼睛,泪水从眼角滑落。

    他紧紧地抱住璩舒玥,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里。

    “璩舒玥,你这个蠢蛋,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璩舒玥笑了笑,泪水也滑落下来。

    她轻轻地说道,声音中透着无尽的哀伤和无奈。

    “我知道,段徽宴,我一直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