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离开后,池庭气的摔了书房的花瓶。

    “没用的东西!没用的东西!真是半点用处也没有,当初还不如死了算了。”池庭骂着。

    想当年生产时,池寒玉的母亲难产;这女儿险些是保不住的!

    当时池庭是喜悦且庆幸的,但此刻见着女儿不但对相府毫无用处,甚至还这般出言讽刺自己,竟觉得,这女儿还不如死了算了!

    此刻这父女二人争执吵闹,压根不知晓,一场灾祸即将来临。

    池寒玉迈步出了相府,看了一眼骤然变黑的天,皱眉:“回去吧!”

    瞅着,要变天了。

    而同顶着一片天空的皇宫中,如今则是一片和睦。

    上书房。

    正在批阅折子的楚昭安,时不时抬头看一眼软榻边的池红玉。

    见她拿着狼毫一直埋头苦干,心中疑惑;可见着对方那专心致志的模样,又不忍心出言打扰询问。

    等我忙活完毕后,抬头正好瞧见楚昭安打量我的眼神。

    “陛下?”我有些诧异。

    莫不是又收到了关于楚时宴的消息?

    楚昭安看透我的心思,轻轻摇头。

    接着便见他起身迈步过来,看着我那洋洋洒洒的几张纸。

    上面不停涂涂改改画画,着实让人有些看不清猜不透。

    楚昭安看我一眼,有些纳闷儿:“这都是些什么东西?”

    我神色一凛,看向楚昭安老实开口:“池庭竟为了对付,直接向周管事下手;还险些让周管事没了性命,我岂能让他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