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先给我坐下!”月妃气的又摔了手中的茶盏。

    到底是厉北城的亲妈,江清雅也不好真把月妃气出个好歹。

    她重新回到了自己原本的位置坐下。

    月妃深吸一口气,这才勉强将胸中的燥郁之气散开一些。

    “你的意思是说坊间的流言是假的?”月妃梳理了一下思绪,从开始问起。

    “自然!”江清雅义正言辞。

    “那你昨日去没去宁远伯府参加赏花宴?”

    “去了。”江清雅说,“但宴会开始没多久,我衣衫被婢女弄脏了。”

    “换衣途中,想着再回去也不过是送上门继续让那些人嘲讽,于是我就先行离开了。”

    江清雅真假参半的说道。

    初次见面,本就很难判断对方的为人。

    月妃又对她和厉北城如此剑拔弩张。

    若她将真相和盘托出,月妃只要愿意,便有千万种办法将脏水彻底坐实在她身上。

    既如此,多说多错,还不如不说不错。

    “也就是说,昨天宁远伯府内有没有人失去清白,以及若真有这个人具体是谁,你一概不知?”月妃咄咄逼问。

    “对。”江清雅肯定。

    “那你如何证明这条流言为捏造?”月妃说,“你根本没办法证明你自己。”

    “我为什么要证明我自己?”江清雅反问。

    “别人污蔑我,和该别人拿出证据证明,而非让受害者自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