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无期闭上眼,流下两行清泪。

    哽咽道:“我的人生已经很艰难了,你们为什么还要揭穿我?”

    见把人给整哭了,姜缈和池戈像做错事的孩子,有点手足无措。

    姜缈朝池戈挤眼睛,示意他想办法哄哄小胖子。

    池戈想了想,上前去扯谢无期的袖子。

    “你别哭啊,我们说好了有福同享、有肉你长、有糖共享的,你不就是怕那些人找你还债么,我虽不能跟你同享债务,但有办法帮你。”

    谢无期眼泪一收,盯着他问道:

    “你有什么办法?”

    池戈嘿嘿一笑,“我们虽然不能一起出生,但我们可以一起祸害苍生!”

    “所以呢?”

    姜缈和谢无期同时问出声。

    小柿子双眼亮得像子夜的星子,一整个儿兴奋。

    “我爹以前跟我讲过,所有一本万利的生意都写在律法里,我们随便翻一翻选几个来搞……”

    话未说完,后脑勺就遭受姜缈的化骨绵掌一击。

    小姑娘伸出指头点在他脑门儿上,说一句点一下。

    “对于你这个大胆的想法,我朝有一套完整的刑法,鹰犬有一套敏捷的身法,棺材有花里胡哨的造法,唢呐有相当多类的吹法,坟草有各种各样的长法!”

    小柿子勾唇一笑,单手负于背后,轻蔑道:

    “那都是针对别人的做法,拿本世子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