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姜淮心肝都痛了。

    轻轻握着她的手安慰道:

    “婳儿不用难过,更不必在意这些低贱之人,姜缈推你下山道是事实,甭管她如何狡辩都改变不了蓄意伤人的罪行。”

    姜锦婳抽回手,低声道:“那又如何?她坐牢跟不坐牢又有何区别?”

    姜淮被噎住了。

    半晌才想出安慰的话,“那是之前,等她定罪之后她就得去刑部大牢坐牢了,刑部尚书大人与父亲有几分交情,届时我们跟大人打声招呼,她姜缈再也别想越狱!”

    闻言,姜锦婳心中舒服了些。

    抬眸看向他微微一笑,“多谢三哥。”

    心中也不由得有些唏嘘。

    如果不是他好巧不巧在阴年阴月阴日出生,她还真舍不得他死。

    姜家对她最好的便是姜淮了。

    可惜……

    姜锦婳无声叹息,罢了,这都是他的命。

    要怪就怪娘生他的时日不对吧。

    姜夫人的目光落在姜缈面上。

    多日未见,姜缈似乎长高了一点。

    看着那灿烂的笑脸,姜夫人脑子里一阵恍惚。

    不由得想起姜缈还在姜家时,也时常露出这样的笑容,献宝一样给她带来她自己做的小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