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乍一听起来说不清哪里怪,姜且皱了皱眉,却也释然了,“也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这样玩起来,或许更刺激。”

    他抬头定定的望着她,嘴唇泛白,一张俊颜却仍旧挂着不羁的弧度。

    “为什么要替我求情?”

    姜且没想到他会问这个,实话实说,“我怕你被打死。”

    他语气讳莫如深,“我死了不正合你意?”

    “谁会愿意当寡妇?你要真不行了,咽气之前,必须在离婚协议书上先签字,财产也要分割清楚,我可不想收拾烂摊子。”

    他轻哼,“不是不在意我的钱吗?”

    她不红不白,“我改主意了,我的东西,凭什么要便宜别人?”

    他哑声笑,闭着眸子深呼吸缓解,痛楚又一次席卷上来,让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见状,姜且不准备和他商量,直接通知,“我叫司机上来扶你。”

    他一把拽住她的手,“柜子上有药。”

    “你的意思是……让我帮你?”姜且第一反应就是他疯了,她哪里懂得包扎。

    “又不是头一次,怎么,周太太舍不得我的钱,也舍不得我的人了吗?”他咬牙,攥着她的手都在发抖。

    “你不觉得过分吗?”姜且不答反问,“你为她出头受了伤,反倒让我伺候你?”

    他提醒,“周太太,我要是死了,你就成寡妇了。”

    她脱口就要讽刺,却忽然想到一个条件,又摆出谈判的架势,“要不你现在把离婚协议书签了,我照顾你到痊愈都行。”

    “看来周太太是真想让爷爷打死我。”他喘了两口气,自己动手解扣子,准备亲力亲为。

    姜且不知道他在搞什么名堂,“你为什么不去医院?”

    男人脱衣服的动作很迟缓,“非要我妈上门,周太太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