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春雀出气都少了,傅安安盯着朱乾川,清丽的眸子,越来越冷厉,沉如冰霜。

    “若她出事,我向你保证,京城里所有报社都会刊登你宠爱姨娘,要逼死发妻的新闻!于你,不过是风流韵事,可于你心爱的女人……”

    名声可就恶臭了。

    朱乾川也想到了这一点,面色越发黑沉。

    半晌,他不得不出声,叫人停手。

    一时间,院子里静得可怕。

    傅安安叫人抱起春雀,就一起跟着往外走。

    门房的几个小厮要拦。

    她只扔下一句,“别忘了这几年,府上你们的月例都是谁发的。若我计较,你们能还得起?”

    小厮们脸色一白,哪怕有少帅盯着,却还是纷纷避让。

    看到这一幕的朱乾川,更是气得咬紧牙关。

    他追上去。

    但傅安安已经带着人上了黄包车,赶往法国人开设的西医医院。

    打针、消炎、吃药后,春雀沉睡在铺着雪白床单的病床上。

    傅安安松了口气。

    消毒水的味道实在难闻。

    她走出病房透气,刚转个身,看到不远处的朱乾川和乔曼。

    朱乾川一袭军装,把手放在乔曼的腹部轻轻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