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督军的命令,乔曼没胆违抗。

    “知道了。”她冷着脸回答。

    一整天没件顺心的,她心焦气躁得很。

    乔曼在躺在医院翻来覆去地嫉恨,傅安安在家门口,碰到了顾斯铭。

    顾司长的副官送他来的。

    想必他已经得到了顾司长的口讯,以为傅安安必定会答应,这时见到傅安安,温润的俊脸,染了层薄红。

    “安安……”

    喊了句傅安安,就看着她笑。

    傅安安看着他热烈的笑容,心里百感交集。

    给父兄正名之事,既然注定是她一个人的单打独斗,她就顺势而为力挽狂澜,不该把无辜的人牵扯进来。

    “斯铭哥,顾司长的好意,我心领了。”

    这就是委婉的拒绝。

    顾斯铭听懂后,眼圈红了,却压着苦涩的情绪,轻声道:“安安,为什么?”

    “婚姻是纯粹的,不该拿来利用。”傅安安说。

    “我不介意,安安,我一点都不介意。给我一个机会,利用我一次……”

    顾斯铭哑了声音。

    “斯铭哥,是我对不起你。”

    傅安安也红了眼,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