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顾无言。

    唯有山间零星的灯火、天上寥落的星辰,隐约可见。

    有些话,不说难受,说了矫情。

    她几年前就说过了,一再提起,倒像是她放不下了。

    大黄许是察觉到气氛的怪异,从傅承屹脚边一点点挪到她脚边,呜呜叫着。

    盛南伊抬手去摸。

    男人宽大的手掌同时覆了下来。

    猝不及防的触碰,像火星子溅过来,又烫又痛。

    她嗖地一下收回手,疾步离开。

    傅承屹望着她离开的背影,怅然若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