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屹的语气很冷。

    比灌下去的酒、受尽的冷言冷语还要冷一万倍。

    莹白小脸上写满倔强,盛南伊强行打起精神,“不用你管。”

    她不想再接受了。

    既然分开了就应该分得彻底,总来帮她算什么?

    她总要学会独立行走,这次就要向她证明自己!

    “简直在胡闹!”

    傅承屹打横抱起她。

    盛南伊拼命挣扎,攥起拳头胡乱捶着他,“傅承屹,你快放我下来,金融协会的王理事长还在等我!”

    她请他帮忙找领导说说情,额外争取一笔放款。

    傅承屹充耳不闻,只是冷静地道:“你再喊我就亲你,让所有人知道我们今晚在一起。”

    也不知是威胁奏效,还是酒劲儿又上来了,她不再挣扎,昏昏沉沉地任凭他抱着。

    司机老吕接到电话已经把车开到门口候着了,见他怀中的女人,难掩诧异,“傅总,咱们……现在去哪儿?”

    傅承屹报了酒店名,老吕刚开了两百米不到,伴着一声“呕”,车里弥漫着难闻的气息。

    老吕忍不住皱了皱眉,放下车窗,从后视镜里瞥着两人。

    傅承屹面容平静,有条不紊地为盛南伊擦嘴擦脸清理污秽物,没有半点不耐烦的样子。

    老吕心想不愧是傅总,这种场合都能不慌不忙。

    他给傅承屹做司机快五年了,就没过傅承屹情绪有多少起伏,永远镇定自若,没发过火,微笑也淡,淡得好像对什么都浑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