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盛南伊也没跟他假客气说要刷碗,直接上楼了。

    可能药效来了,也可能折腾累了,她一觉睡到十点半。

    想洗澡换身衣服,打开行李箱没找到能换的。

    她从温哥华飞洛杉矶又飞墨尔本,不合适的衣服都扔在墨尔本了。

    昨天穿的那身,还是候机时现买的。

    之前她在洛杉矶住在一个山庄里,距离福利院不到两公里。

    原本租期两个月,后来在墨尔本回不来,又续租了一个月。

    算算日子,也快到期了。

    她打算去拿行李,顺便退租。

    刚走进院里,傅承屹也跟出来了,语气依然冷冰冰,“去哪儿?”

    她也没给他好脸,冷冷淡淡的,“拿行李。”

    “我送你。”

    “打车就行。”一向都是她冷脸待人,还没受过谁的冷言冷语。

    “这里打车很方便?”

    也确实不太方便。

    昨天回来正值下班高峰,路上车都不多。

    傅承屹坐进车里,她也没再坚持,上车报了地址。

    她在那里住了一个多月,添了不少新物件,没打算全带走,只是挑了点必需品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