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南伊扔了药膏,站起来,一脸无所谓,“你我既然扯平,理应把我给你的服务费还给我。”

    “盛南伊,你真是……”傅承屹攥住她的手腕,语气骤冷,“要回服务费是吧?行,一会儿就给你!”

    他满脸愤懑,扔下这句便离开了。

    把门摔得咣当作响。

    仿佛有什么大病似的。

    盛南伊摸着纤细手腕上留下的指痕,气得胸口隐隐作痛。

    何止胸口?

    她全身像被拆过一样,哪儿哪儿都疼。

    狗男人昨晚一点人事不干。

    不该只要一块表的,应该狠狠讹他一笔。

    不对,这么一想,性质有点奇怪。

    ——

    昨晚基本没睡,盛南伊午饭都没吃,开启疯狂补觉模式。

    居然一觉睡到五点多,还不是自然醒。

    只觉得外面乌泱泱的,动静比卖场还热闹。

    她去到窗边,楼下可不是真成了大卖场,一大堆制服男女正在商量着什么。

    抢劫么?

    她换了条高领长裙,确保痕迹都被遮掩完好后才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