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南伊打开衣柜,一整排女士衣衫,从内到外准备得很齐全。

    一看就是蓄谋已久。

    眼下,盛南伊只能当他是未雨绸缪。

    纤白指尖轻轻扫过,她选了比较保守的白衬衫和半身裙。

    也没避讳,就在衣柜前换。

    主要此刻的身体状况,并不允许她多走几步去洗手间。

    换好衣服后,盛南伊依然没有要寒暄客套的意思,径自往门口走去。

    占据最佳观景位的男人眉梢眼尾的笑意瞬间聊无踪影,“盛南伊,你后悔了是不是?”

    冷漠的背影给出肯定的答复。

    傅承屹肉眼可见地慌,还带着点委屈,“所以现在觉得我无耻下流只会趁人之危,连个眼神都不给我了?我……我真是吃力不讨好。”

    杏眸像被甘泉浸润过,澄明纯澈,眼波流转间,风情尽显。

    她眼尾染笑,继续迈步。

    傅承屹在接连的沉默中败下阵来,“行行行,那我送你回去。”

    一晚回到解放前,又白折腾一顿。

    傅承屹不满是真,不放心也是真。

    谁料上一秒刚下床,下一秒眼前一黑,人一头栽了下去。

    ——

    病房。

    望着昏睡的男人,盛南伊心有余悸,“医生,你确定他真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