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有好戏看了”,懂哥再次现身。“我已经打听到了,这批和尚是从塞外来后直奔白马寺,他们以前的寺庙叫金刚寺。这批外来的和尚丝毫不顾师兄弟情谊,直接要和白马寺的僧人佛辩,断了他们的传承。”

    “这是何解?别在这儿墨迹了,快说吧。”周围的人起哄让他快解释。

    “刚才那首诗里的白马指的就是白马寺,说的就是,白马寺看着香火旺盛,但是作为僧人不去积德行善,积累福报,只在那里收拦香客,干的都不是僧人该干的事儿,死了之后也没有人能记住他们。今日我金刚寺就要和你斗上一斗。”

    “这么狂吗?看来这外来的和尚也应该有些本事啊。”

    “既然你想玩儿,那我就陪你玩儿!”行戒凑在行智耳边说道。

    “阿弥陀佛,行戒方丈此话何解?我等不过是想在白马寺求得一席之地以求容身而已。”

    “哼”,行戒冷哼一声直接往山上走去。

    “去请秦王,那东西在这里,他不会让行智赢的。”行戒在上山的路上对行空说道。

    秦王府。

    “你的意思是行戒大师没有胜算,来找我压一压那群和尚的锐气?”秦王端着茶杯,打着茶花儿说道。

    “阿弥陀佛,师兄并非毫无胜算,不过是想请秦王作有分量的见证人而已。”行空一声佛号说道。

    “那行吧,我就去见识一下两位佛法大师的风采。”秦王放下茶杯,立起身来。

    “谢秦王。”行空站在下位说道。

    白马寺。

    两方的气氛已是剑拔弩张,白马寺的僧人看着他们的眼神恨不得啖其肉,喝其血。

    白马寺已经搭出一个简单的法台,只等双方僧人上场。

    突然,围观的人群一阵骚乱。一队士兵直接从人群中分出一条道路。

    一顶大轿被人抬了进来。

    轿子一落地,边上的下人把帘子撩开。秦王从轿子里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