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完伯府,弄棋一言不发地回去了。

    含茹去复命时,乔氏已经走了。

    秦妈妈正和谢玉惜说话,笑吟吟道:“太太的小婶子倒是个妙人。”

    “可不是么。”

    想到乔氏说的那些话,谢玉惜道:“没想到二房是在外面待不下去了才回桐源。”

    当年的伯府还是侯府,分了家之后,二房野心最大,拿着分到手的家业出去闯荡。

    灰溜溜就回来了。

    不过,也没有全部都回来。

    二太夫人只带回来了二儿子和二媳妇,也就是俪二太太那一家人。

    其余的儿子媳妇都留在外面。

    乔氏还道:“丧家之犬一样回来,当年连住的地方都没有,还是仲骁大方,把伯府后面的一间宅子给了他们住。竟不知感恩。

    “如今侄媳妇你过门了,她们还拿乔当自己正经主子似的,倒好意思!”

    谢玉惜没接话。

    之后才和秦妈妈私下说:“如果乔婶子说的都是真的,厌恶二房的人,恐怕不比讨厌我这个新主母的人少。”

    毕竟,谁能甘心看着好处都旁落呢?

    乔氏只是表面之一,背地里还不知有多少人等着把二房的人拉下来。

    “妈妈,她们能挑唆下人针对我,我怎么不能以牙还牙呢?”谢玉惜道。

    秦妈妈目光如炬。

    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