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周氏就没有。

    含茹笑嘻嘻道:“小周太太要是知道了,不得气个仰倒?”

    谁说不是。

    秦妈妈问谢玉惜:“太太,等诰命下来,要不要摆酒?”

    “要!”含茹迫不及待:“就是要请酒,小周太太和二姑奶奶才看得见我们夫人的风光。”

    这会儿都改口叫上一声“夫人”了。

    “妈妈您看看含茹,才来几天,已不知道张狂成什么样了。”

    含茹老实了一点,上前去给谢玉惜拆头发。

    “太太,那摆酒吗?”

    秦妈妈轻声问。

    谢玉惜想了想,道:“容我想想,总得和伯爷商量一下。”

    秦妈妈点头,觉得谢玉惜这样做最好。

    第二天早晨,梁仲骁得走了,换的卫指挥使穿的戎装,腹前有黑色的金属甲片。

    整个人肃杀了许多。

    环秀堂都变得风声鹤唳了些。

    他只留下一句交代:“玉惜,阿虎只有三日的假,你也不必多管他,督促着他按时去书院就行了。”

    “好。”

    谢玉惜也起了。

    梁仲骁犹不放心梁虎,又道:“他要是不听话,派人去告诉我一声。你不要同他动气,他年纪小,不懂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