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了又走了?”

    含茹过来告诉谢玉惜,谢湘怜坐马车在西宁伯府门口停了一会儿又走了。

    很莫名其妙。

    含茹想不通:“二姑奶奶过咱们大门却不进来,这是为什么?”

    谢玉惜稍微想想,就猜中了:“八成是要借咱们府里的名义才出得了门吧。”

    她让含茹去找门房打听,谢湘怜的马车从哪个方向来的。

    含茹来回了话,谢玉惜就明白了:“从安姨母家来的啊。”

    多半又去找安姨母出主意去了。

    谢玉惜道:“看来湘怜最近在齐家的日子不好过。”

    含茹也想到了:“二姑奶奶就不是个安分的,董太太不在这时候收拾她,还等什么时候?”

    就是这个道理。

    看来谢湘怜和小周氏,这阵子都分身乏术了。

    谢玉惜吃过安胎药,换了身衣裳出门。

    梁鹤窑厂里的瓷器已经上铺子了,谢玉惜过去看看卖的怎么样。

    她打算悄悄买一批送人。

    就当是这个婶母聊表心意。

    “悄悄的,别告诉人。”

    谢玉惜吩咐身侧丫鬟。

    含茹低声笑道:“奴婢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