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打断骨头连着筋。

    俪二太太是不想再帮自己的婆婆,但是过去他们牵扯太深,很多事都是她冲在前面。

    就怕她不想管,还是得管。

    俪二太太提心吊胆的,跪在佛祖画像前,念叨:“阿弥陀佛……”

    可别再出事了。

    求佛的时候,俪二太太忽然睁开了眼睛,揪着丫鬟问:“梁鹤又置了一座庄子?”

    “是,是啊……”

    伯府里都这么说的,二少爷替家里管着产业去了。

    俪二太太的心坠到谷底,“不应该啊。”

    她都让梁意去梁鹤那边告谢玉惜的状,谢玉惜不贞那么大的事,梁鹤怎么像没事人一样,竟然还跑去管什么庄子。

    梁意和王卿雨的事,让她昏了头。

    现在才想起在二房在梁鹤那里埋下的坑。

    “不好!”

    俪二太太火速从蒲团上起来,主动去找二太夫人。

    婆媳俩明面上没有吵架,背地里早就生了嫌隙,这是自打梁意和王卿雨定亲之后,她第一次主动来找婆母说事情。

    “母亲,梁鹤他……”

    “我知道了。”

    二太夫人脸色沉沉的,不似平常那样运筹帷幄了。

    俪二太太以为二太夫人什么都清楚,便问:“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