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会儿,秦蕴才抬眸看了他一眼,“噢,你的事情与我有什么关系?你说得那么轻巧,如果我问的话,你真的会告诉我吗?”

    如果他真的要说的话,昨晚上就说了。

    现在或许已经想要怎么应付她,才会那么大方地说她想要知道什么全都告诉她。

    傅墨州眼眸暗下来,“尽量。”

    噢,那就是还有所保留。

    男人的话果然不能相信,秦蕴小脸迅速冷下来。

    傅墨州声音低了几分,带着点可怜,“我腿上的伤口需要换药。”

    “我又不是护士,也不是医生,你要换药到医院去。”话落,秦蕴冷漠的说道:“我要回家了,这几天我非常地忙,没有空搭理你。”

    她直接就转身离开了。

    傅墨州看着秦蕴离开,眉头轻蹙起来。

    刚才秦蕴那话的意思,就是要和他冷战,让他不要自讨没趣的凑到她跟前去。

    傅墨州没有再招惹秦蕴,气头上的女人,需要的是冷静的空间。

    他坐进了车里,点燃了一根烟,身形孤寂而清冷。

    迷蒙的烟雾将他的脸上的神色模糊起来,面色也透着一种不近人情的冷漠。

    五年前发生了什么?

    傅墨州的眼眸轻轻的垂下来,薄唇勾起淡漠的轻嘲,神色愈发的冷峻,眼底有深不见底的汹涌暗潮在里面滚动。

    五分钟后,他捻灭了香烟启动车子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