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老六和罗金槐本来就是本家,见到罗金槐拿出来红票子后,眼睛都直了。
他赶紧拿过来,吐了一口唾沫算,整整一万块!
罗老六心里那一丁点良心,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笑嘻嘻的说的:“槐哥,什么肥差啊?”
罗金槐抽了一口烟,眯着眼睛说:“到时候鱼塘承包要经过村委的手,需要有人去学习专业的养殖知识。初步定下三个人,学成回来成为顾问,顾问的工资一个月开八千。你们经手的鱼苗、饲料、鱼药也能从中获利。”
听到这,白大鹏心头一喜!
八千块的工资啊!他现在做这个破工作才两千五,这根本没有可比性!
他立刻站起来,端起酒杯给罗金槐敬酒,“槐哥,我就知道跟你绝对没错!我干了,你随意!”
说罢,他一饮而尽。
只有张国栋还皱紧眉头,做内心挣扎。
“槐哥,你明明说过只是搞一点小破坏的,不会出事儿的。可这次洪灾,七百多亩地绝收,房舍鱼塘损失惨重。一千多万瞬间蒸发……“
罗金槐的笑容消失在了脸上,他眯着眼睛看着张国栋,说:“张国栋,我念你是我发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所以有什么好事儿我都紧着你。你不为你自己着想,你也为你儿子你孙子想想。你要是丢了工作,你一家老小可就全完了。”
说到这,罗金槐又冷哼了一声,道:“大坝损毁,你和我都有责任。我要是被抓了,你也难逃干系。张国栋,我告诉你,你和我现在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你要是进去了,你一家老小别想有出路!”
罗老六也跟着附和:“挖钢筋我们都有份,现在我们都是一条船上的了。这个秘密必须得捂死,否则我们四个都要牢底坐穿。张国栋,你最好不要妇人之仁,不然我干你全家!”
罗金槐见张国栋不说话了,便打了棒子又给个甜枣,安抚说:“你们不要担心,损毁的农田房屋校舍,我都会申请补助。正所谓欲成大事不拘小节,不牺牲小我,怎么成就大我呢?”
白大鹏哈哈大笑,说:“槐哥好样的!槐哥我们来喝一杯!”
白大鹏抬起手中的酒杯敬酒。
罗老六瞪了他一眼,说:“你说话别那么大声行不行,万一被人听见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