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眼看着那两名醉汉被官兵拿下后,白玉郎悄无声息的隐匿进人群里。

    如果当朝女帝真如醉汉所讲,喜欢抓人进宫中当面首取乐的话,那自己还真得躲着点。

    倒不是白玉郎盲目自信,只是当初在边疆时,有好几次他差点被蛮族那群五大三粗的悍妇掳去成亲。

    初到京城有些水土不服,还是低调一点比较好。

    白玉郎混迹在人群里沿街打听,打听到不远处的白记当铺就是白家的产业,他抱着义父的尸骨径直走了过去。

    当铺门前。

    白家的武教头沈达坐在太师椅上,不经意间回过头,视线中出现了一位俊朗少年的身影。

    “这小子长的真俊呐!”

    旁人抬眼望去,附和道:“是挺俊的,你看他步子迈的还挺稳,下盘挺扎实的,看样儿像是个练家子。”

    “看着确实像那么回事儿,等他过来我问问他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白家做事,他要是有兴趣,我肯定好好培养他,哈哈哈!”沈教头爽朗的大笑一声。

    笑容未止,白玉郎已然走到他身前停下脚步。

    沈教头收起笑容,仰头问道:“怎么着小兄弟,来当东西啊?”

    白玉郎将酒坛子递过去,淡淡道:“寄存。”

    沈教头一脸疑惑,拿起酒坛贴在耳边轻轻摇晃。

    “哗哗哗……”

    听声音里面装的不像是瓷器,掂掂重量,又不像是黄金。

    “这里面装的是?”

    “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