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看向那束牡丹。

    我跟他提过许多次,我最爱牡丹。

    我们的卧房摆着的,也是牡丹。

    季节到时,哪里都爱布置上。

    他一定知道。

    孟冬宁突然求道:“王爷,姐姐现下不在府中,花先撤了,待姐姐回来,冬宁剪一束新的给她赔罪,好不好?”

    我心说有什么不好的,萧牧野根本不会拒绝她的。

    可我满心荒凉,靠在牡丹旁,张手护着,想喊不可以。

    凭什么孟冬宁不喜欢就不要了?

    我看见萧牧野动了动唇,说了句什么,但我此时听不清。

    不过孟冬宁的脸色一下子变了。

    好似他说的是什么恐怖的话一样。

    我很想知道他说了什么。

    不过萧牧野显然不会说第二次,他叫来管家:“以后侧王妃活动的地方,不许摆上花。”

    孟冬宁于是又高兴起来。

    我麻木又心寒地看着他们用膳。

    如果伤害能具象化,我的心口一定插满了刀。

    桌上有一道虾,孟冬宁看了几次,想吃,却不肯动筷。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