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孟冬宁立刻扑过去,迫不及待:“怎么样?”

    “水下有通道,可见光,应当通往外面。”

    我跟陆凝也对望了一眼。

    即便通往外面,危险仍然不可测。

    萧牧野看向我们:“通道很深,不熟水性的人难以通过。”

    谢司媛和孟冬宁纷纷脸色一白。

    拿着馒头的手不住发抖。

    就像孟冬宁说的,这些机关重重,连续两道门槛,似乎都是冲着她来的。

    ——她身怀六甲,不能通过石门。

    ——她不谙水性,要穿过水下的通道困难重重。

    我眉头一挑:“怀着身孕外加不会水性,通过水下通道几乎没有可能,看来侧王妃当真得罪狠了背后之人,要被置之死地。”

    “是谁?”她咬紧了下唇,万般不甘地道:“太子殿下说怀疑的人是谁?”

    她慌张害怕了,被恐惧扼住了咽喉。

    萧牧野也沉思着,好不容易灵光了一回:“非要置冬宁于死地的人,是....跟沈府有关?沈府....宋思明?”

    陆凝也挑眉:“脑子终于用起来了。”

    他双手抱胸:“宋思明当初被悬挂在沈府大门,差点被吊死,如果他没死,应当是会回来寻仇。”

    宋思明这三个字出口,孟冬宁的身形一晃,脚上一崴,差点往下栽。

    我看向她:“侧王妃看上去很激动,是跟宋思明之间有些不可告人的事么?”

    故意这么问的,原因是当初那封与我笔迹相似的信,我一直不知道到底是出自谁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