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彼时满心满眼都是他:“王爷在外劳累,我替你顾好王府是应该的。”

    话是这么说,我却知道萧牧野见不得我委屈。

    好似我只要一露出这副神情,他便连天上的星星都帮我摘下来。

    虽然很久以后我才知道,孟冬宁极其习惯这样委屈巴巴。

    萧牧野对我的柔情,说到底不过是爱屋及乌。

    我才觉得恶心。

    但不妨碍我今日要学着孟冬宁用这招。

    沈妙缇是个死人,跟死人争,孟冬宁也能赢么?

    众目睽睽之下,我眼底掬了一汪水,抿唇时特意露出颊边的梨涡。

    “王爷,深潭边你说我没死,难道只是这一会,就觉得我会为了陷害人,不择手段吗?你忘了吗,我也是有了孩子的人。”

    萧牧野黑沉沉的眼睛里爆发出难以置信。

    他的手一松,只听孟冬宁惊呼了一声,差点摔在地上。

    我拦了一把,将她扶稳站好,推给了鹤来。

    “替我看看侧王妃有没有大碍。”

    鹤来的手已经搭上孟冬宁的腕。

    只须臾片刻,她啧了一声:“好的很,胎像稳妥,药都无需看。

    孟冬宁一张脸气的又青又红,连身子都发着抖,嘴巴一抿又要哭。

    我则一改方才的表情,声音颇为冷凝地道:“不准哭。”

    或许是没被人这样威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