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吻越深,逐渐从接吻转而开始吻我脖颈。

    他没有很急切的侵袭我的要害部位。

    而是一点点试探挑弄,循序渐进。

    我很快有种意乱情迷的感觉,不知不觉沉浸其中。

    直到……

    他缓缓逼近。

    我才惊觉,我的睡裙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脱掉了。

    而他的睡衣裤,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脱掉了。

    不得不说,池家的‘基因’真好。

    他和池宴忱一样,有着做男人最骄傲的资本。

    “呃,不要!”我大概心有余悸,从意乱情迷中乍然醒来。慌忙推着他压进的胸膛,扭身避开他的侵袭。

    我只和池宴忱做过。

    他每次都整的我半死不活,让我潜意识里惧怕,认为所有的男人都和池宴忱一样凶狠霸道。

    看着和池宴忱几乎相同的‘罪魁祸首’,我忍不住瑟瑟发抖。

    池北霆一谔,立即停止了举动。

    转而,又小心翼翼将注意力引到我双唇和脸颊。又柔又浅的细吻,会很容易让人放松警惕。以为他只是想吻一吻你,不会有进一步的举动。可事实上,你早已经是他进攻的猎物。

    不得不说。

    他的经验相当丰富。

    他不会像池宴忱那样猛攻激进,更不会像他那样霸道强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