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芷鸢娇嗔道,整个人软软地坐在君赫宁腿上,手里捧着一盘葡萄,水灵灵的葡萄颗颗饱满。

    她自己时不时地拈起一颗放入口中,轻轻咀嚼,嘴角还沾着些许汁液。

    又时不时地伸手喂君赫宁一颗,眼神中透着几分俏皮。

    君赫宁怀里抱着她,神色专注,右手却丝毫不受影响地批阅着奏折。

    “孤倒是想问问你,怎么今日一直缠着孤,你想做什么?”

    当然是想要找密信了,这段时日苏芷鸢隔几日就会来毓德殿的书房,几乎快要把书房摸透了,却根本没看见有什么密信。

    君赫宁平常的奏折文书就直接摆在桌案上,若是一些卷宗或者其他的信件就在旁边的书架上。

    君赫宁的书架很大,苏芷鸢费了不少功夫到处找了找,可就是没找到。

    难不成有什么隐藏着的机关?

    苏芷鸢心中暗自琢磨着。

    一日没找到,苏芷鸢只能来找君赫宁,苏家的荣耀安危自然不能仅仅寄托在一个男人的宠爱上,她必须自己测试过后,才能告诉爹爹应该如何做。

    现在的爹爹朝中有大半的人手,至少短时间君赫宁对付不了,一旦投靠君赫宁,那苏家的生死可就真的完全掌握在君赫宁手中了。

    苏芷鸢不得不小心使得万年船。

    “殿下,妾就是想你了,最近若不是妾来毓德殿,殿下只在乾清宫和毓德殿两头跑。”

    苏芷鸢嘟起小嘴,脸上带着些许不满,大眼睛里哀怨都快溢出来了。

    “父皇病重,孤每日会抽一个时辰去乾清宫侍疾,回来要处理很多奏折还要批阅各地的文书。”

    “所以别闹。”

    他的语气虽然严肃,却还是带着几分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