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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的甚话这是。”卢俊义拿着布抹脸擦脖,斜看了燕青一眼:“不如此武艺如何精进,况且我是什么人,河北三绝,能赢我的或许有,能比试中杀我的绝无可能。”

    燕青还待再说,卢俊义挥手打住:“去准备些酒食,晚上我要招待这几位客人。”

    燕青无奈只得从了,卢俊却走到杜壆三人面前道:“三位好武艺,晚上不如赏脸一起在这边住了,我等也可秉烛夜谈,谈论武艺。”

    “这……”杜壆三人互看一眼,孙安抱拳道:“非是我等三人非要拂员外好意,实是我等尚与哥哥约了戌初在酒楼相见。”

    “哦?那不知是江湖上哪位哥哥?”

    “这……”孙安与三人看看,不知该不该说。

    卢俊义见此自是知道他等顾虑,当下有些不悦道:“三位把我当什么了,我家富贵不敢言大名府第一,也敢说是在前列之中,那点缉捕赏银我还看不上。”

    卞祥摇头:“非是不信员外,只是事关重大,若是泄露出一丝半点儿对谁都是不好,还望海涵。”

    卢俊义点点头,只是一张脸已是耷拉下来,显然是不悦的很,杜壆三人见此也不意外,只是拱手赔罪,顺便告辞,卢俊义闻此也不再相劝留下,三人随即告辞离去,自去酒店等吕布不提。

    ……

    话分两头说,吕布同乔冽出了酒楼也是一路拉着马前行,他二人吕布生的高大俊朗,穿着一身常服也显得不凡,乔冽则是换了身装束,褪下了道袍换上了儒衫扮成生员,如今看着温文尔雅倒也似模似样。

    二人沿着繁华的街市一路前行,这路上的大姑娘、小媳妇也有那爱俊俏的,在二人走过时偷眼观瞧,随即取笑同伴是不知羞的,留下一串银铃般笑声。

    有挑着货物的苦力匆匆走过长街,去往店铺运送物品,也有穿着富贵的人慢悠悠走着,同旁边的人随口说着些什么。

    吕布与乔冽面前,却不知何时站着一个道士,正拿着测字算命的幌子站在二人跟前,上下打量着吕布。

    “那道人,如此看我家大官人做甚?”乔冽眉头一皱,看着面前的人分外不爽。

    那道士也不生气,将幌子晃了下道:“贫道观这位大官人样貌不凡,气势迥异常人,想自荐替大官人测个字。”

    吕布皱了下眉,乔冽却是挥手赶人道:“测字算命无外乎是否能说会道,皆是模棱两可之言,说出之话多与人相符,任谁听之都觉有理,却多半乃是无稽之谈。”

    道人摇摇头:“贫道又不要钱,只是随手测个字罢了。”

    又凑近乔冽道:“这位道友所言虽是在理,然贫道不图你钱财,如何算的上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