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诗书垂首,阴恻恻地笑了。

    厚巴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心里没有半点不耻,甚至为自家公子的果断与阴毒佩服不已。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都已和江南雁撕破了脸皮,自然要打蛇打七寸。

    等江南雁成了一个废人,江家自然会考虑,为了一个废人,值不值得与井家交恶,主动权便一直在自家公子的手里。

    主仆二人正打算仔细商量一下,该如何动手,井诗书一张嘴,一股尿骚味从门外刮了进来,呛得他一阵闭息。

    “什么味道这么臭?”

    刚才喝的醒酒汤差点没吐出来。

    不等厚巴前去查探,小厮匍匐在门口处,委屈万分地开口。

    “公子!公子替小的做主啊!”

    闻到气味是从小厮身上传来的,井诗书伸手掩住鼻子,皱起眉头问道:“我不是让你去门房等着江南雁来求见,谁欺负你了让本公子替你做主?”

    “就是那江南雁!”

    小厮添油加醋地把江南雁甩了他几鞭子的事说了。

    末了还学着江南雁的口气威胁:“他还说了,除了他以外,还有别人想要对公子动手,让公子有本事就躲在容家别出门,否则,一定多行不义必自毙。”

    砰!

    井诗书一巴掌狠狠地拍在桌子上,疼得他双眼发红。

    “该死的江南雁,我给他认错挨打的机会,他不懂得珍惜也就算了,竟然还想着联合薄冯汪三家对付我?”

    面对这样的威胁,井诗书只是扫了一眼厚巴,根本没放在心上。

    井家钱多,养得起最优秀的护卫。

    “我倒要看看,谁敢对我下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