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林羽将拳头抵在嘴上,假咳了一声,把冲到嘴边的笑意憋了回去。

    起初他也没意识到,容家主是有意想针对他叫价。

    可一次是巧合,两次绝不会是意外,所以,能够压榨出容家主手里的银钱,他当然要虚晃一招尝试一下。

    猜错了,他不亏。

    猜对了,有人亏。

    铛!

    李郡守不情不愿地敲响铜锣,仿佛被人抽干了精力似的,拉着长声报价。

    “有人出价比三十万两更高吗?”

    他算是看出来了。

    林羽和江南雁这两个人,今日就是故意给府衙创造收入,好让朝廷怀疑他徇私来的!

    容家主满怀期待地看向林羽。

    但在接下来的两次敲锣时,他的期待伴随着钱表哥伸手来收银票,彻底粉碎。

    “怎么回事?林羽一连两次都没开口叫价?”

    “他不是一开始就交了保证金,就算只是玩玩,好歹喊一声。”

    “难道这两处产业,他根本没看上,也没打算买?”

    顶格买入酿酒作坊的容家主,听到旁人的议论,心都悬到了嗓子眼。

    隔行如隔山。

    他是漕帮老大,知道怎样运酒不磕碰,哪里接触过酿酒的行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