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康摆手,“别麻烦了,从小冰那里论,你该叫我什么?”

    许舒怔住了。

    “师生之礼,近乎父子之礼,君臣之礼,岂可逆乱?”

    秦康冷声说道。

    许舒笑道,“三叔说的有道理,不过,秦老师这个师,可不是我三跪九叩认下的师父。

    三叔若是非要强辩,可以到大中小学随便拉出学生或者老师来问,看看校园里的老师和师父,到底是不是一个概念。

    我依着秦老师叫您一声三叔,已经是客气了。

    您若是觉得不妥,我便道声秦兄了。”

    “你!”

    秦康冷声道,“真是死性不改,坠入囚笼,依旧牙尖嘴利。”

    “三叔,你我话不投机,相看两厌,就别互相折磨了,说正题吧。”

    许舒点燃一只蓝楼,正要将烟盒塞回。

    “给我也来一支。”

    秦康伸出手来。

    许舒怔了怔,扔过一只,秦康接住,在鼻尖嗅了嗅,叼在嘴中,轻轻打个响指,香烟无火自燃。

    “盗火者!”

    许舒笑道,“三叔也入超凡了。”

    秦康抽一口烟道,“准确地说是拜火者。”

    许舒暗自一惊,这才多久,就达成了阶序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