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澈觉得,她跟萧翎之间,定然有些不同寻常的关系。

    想来也好笑,萧翎一个太监,觊觎臣子的妻子,说不定这也能去皇上面前弹劾一番。

    他看着宁安,宁安却不躲不避的直接直视他道:“上次的事情,还请王爷不要放在心上,民妇也是不得已才用王爷的名号开脱,没想到王爷竟然也在。”

    “是吗?”拓拔澈看着她,却对她说的话一个字也不信。

    “用本王的名号开脱,可竟清楚的知道我胸前有颗红痣?”

    面对拓拔澈的逼问,宁安仍旧一脸的坦荡,道:“这个民妇上次解释过了,是民妇从温子衍那里得知的,说实话,民妇说出来时也不知是真是假,不过如今见王爷的样子,那想必应该是真的了。”

    拓拔澈的手指轻轻的敲着茶杯。

    从温子衍那里知道的。

    呵,他温子衍一个不入流的小官,怎么可能知道这种事情?

    宁安这段时间做生意,也练就了不少察言观色的能力。

    见拓拔澈明显不信的样子,说道:“想必王爷应该也知道,温子衍从前只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纨绔,而且他身边还有不少狐朋狗友。

    他那些狐朋狗友本就正事不干,专喜欢打听别人家辛密的事情,王爷或许再小心不过,可只要有人见过,便也很容易走漏风声。”

    听到宁安的话,拓拔澈敲着杯子的手停了下来。

    左右不过胸前的一颗痣而已,身为男人,他根本就不在意。

    但如果是身边有人泄露那便不一样了。

    后来他也让周副将盘查了一番,确实在那那两天发现有人在特意打听他的行程,而那人就是温子衍。

    所以宁安之前说想用他开脱却没想到他在,他根本一点都不信。

    不仅不信,恐怕那天宁安的目的就是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