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我什么事。

    我说没事。

    该怎么说呢?气氛烘托到哪了,该说的时候没人听,他再问得时候我却不想再说了……

    其实,怀疑的种子早在很久之前就种下了。

    “司宴,我没有不在意。”

    司宴微微抿唇:“把你手头上的事情处理完快点来住院。”

    我点头:“好。”

    我和他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我的心情随着他的言语莫名轻松下来,趁着间隙,他忽然开口问:“温眠,阿姨像是精神出现了一些问题。”

    我诧异:“你怎么知道?”

    “我之前修过心理学,就在刚刚,我看阿姨情绪起伏不定,言语神色间很是不对劲。”

    我立刻点头,将我妈曾患有严重抑郁症的事情说了出来。

    听我说完,司宴脸上神色变得十分凝重。

    “抑郁症复发一般都是病情加重,温眠,这段时间你要多陪陪她,稍有不对就去医院。”

    和司宴散步过后回去,我一眼就看到了楼下停着的车。

    那是沈南庭的。

    他如今是打算彻底的将我圈在身侧吗?

    他果然在。

    我将客厅门关上,看了一眼那个坐在沙发上中规中矩看新闻联播的沈南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