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浴室简单的洗漱了一下,换了件衣服。

    我出来的时候陈梨姐弟已经走了。

    宋晚瑜正在收拾客厅。

    “晚晚,你也没去上班?”

    宋晚瑜冲着我轻笑:“一个破班没什么好上的,而且你都病成这样了,我怎么放心把你丢在家里离开呢?”

    “我以前感冒发烧都不这样的。”

    这次的三天,让我觉得自己像是得了场大病。

    “你这次发烧把我也吓到了。”

    “晚晚,谢谢你。”

    “跟我说什么谢,咱俩可是家人。只是……”宋晚瑜抓住我的手,“眠眠,你真正该说谢谢的人是司宴。他真的帮了你好多,照顾你的时候无微不至……”

    “我这个人局外人看了都很感动,眠眠……我总觉得一个人不可能没有目的无缘无故的对另外一个人好,而且这还是在性别不同的情况下。”

    “你这一路走来究竟经历了什么我很清楚,如果你对他没有那些意思,还是不要给他希望。”

    也许是睡了这么久的缘故,这一觉醒来,我的意识格外清醒。

    我坐在沙发上。

    意识放空的时候,脑海里都是司宴在墓园里对我说的那些话。

    我看向宋晚瑜。

    “晚晚,你觉得司宴这个人怎么样?”

    宋晚瑜男性要求很高,我很少听到她嘴里谈论出赞美男性的话语。

    可对于司宴,宋晚瑜丝毫不吝啬自己的言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