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找你,然后邝夫人再赏我几个耳光?”

    雍月抿着烟,轻轻吐息在邝聿燃面前。

    是清甜薄荷味。

    昨天,他cH0U完了她剩下的那包,一模一样的味道。

    邝聿燃喉头轻滚。

    “她查不到。”

    雍月似笑非笑,说他领带乱了,得调整下,实际上垫脚抓住他的衣领,手背剐蹭过他的喉结。

    声音极轻,“可我们这算什么呢?”

    她手指顺着x膛朝下,轻轻g了g他的皮带。

    “妹妹给哥哥当情妇,新闻都不敢这么写。”

    惊世骇俗的想法。

    但邝聿燃竟然很有兴致地挑挑眉,反问她敢不敢。

    雍月愣住,接着失笑,“那你真是不要前程了,只怕杀了我,都平不了邝淮宴的火。”

    他衣领被抓住,nV人指缝夹着根烟。

    热气腾腾的,就在下颌边,说不清是烟头烫,还是心里痒。邝聿燃cH0U走她的烟,就着她含过的地方,x1了一口。

    薄荷味窜进了肺里,像一只手连串搔弄了过去。

    这种隐秘的爽快,很久没有过了。

    他审视着眼前这张表里不一的脸,就是这双楚楚可怜的眼睛,扮演着弱者的角sE,实际上却胆大包天地坐上来接她的车,在南港中心的铂悦顶层,与他不要命地纠缠。

    无人处,缠上他的腰,没有半点害怕的样子。